相识的人走了,相知的走了,未曾谋面的也走了。 偌大的京城盖上了雪,登时便空旷了起来,坊间巷里,悠长的广告歌回荡在身后。人走在长长的街道上,每走一步,仿佛都带着漫长的回音。 罗月止忍不住扯住了赵宗楠的衣袖。 延国公静静注视着罗月止的双眼,给他理了理披风上的绸带,淡淡笑起来:“我就是想离开也走不了的。” “傻小子。这不是有我陪着你么?” …… 等罗月止再回过神的时候,一转眼,便是好几年的光景。 操劳的工作之余,他桌案之上,存起了好几封各地而来的书信。 听闻欧阳永叔在滁州修了个醉翁亭,不出半个月的功夫,便往京城寄了一篇名为《醉翁亭记》的文章过来。信纸皱皱巴巴的,带着一股千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