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愣,随即也笑了:“你在这时候说话倒是会找理由,平时不言不语的。” 陈迒自认话少,也不会说话,尤其对着温年。 说少了,怕她不明白自己的心意;说多了,怕嘴笨惹她不开心。 还好,她只是有些小嫌弃,心里从不真和他计较这些。 从北城大学的环海路骑行完,陈迒就来了日落大道,独自坐了缆车。 在缆车上,他对她的思念到达顶峰。 陈迒也是在这时赫然发现他对她不只是年少情动的喜欢,是一生追求的所爱。 “年年,不要担心之后的分别。”陈迒说,“我们之前也走散过,不还是找到了对方?” 积压的眼泪掉下来。 温年都知道,可还是不舍,真的不舍。 他是她的爱人啊。 “你有任...